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妓女看眼泪-宜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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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芳~21岁 我,教授 53岁。

自从开始在应召站兼职打工后,我的大学生活算是稳定下来了,不用拼命地同时打好多份工,平时的生活也变得很轻松,只须在大学、家里还有旅馆之间来回,偶尔还能到书店去看喜欢的书。

没有任何一个同学知道,我在做的是那么特殊的一份工作,当然我也绝不希望学校里任何人知道,只有走在大学校园里,闻着清新的空气,看着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孔,我才觉得自己也是很平凡的。

虽然我利用自己的肉体去赚钱,但我坚信自己绝对没有迷失,只要等我赚够了钱,能让母亲、弟弟过过好日子时,我就会离开这个圈子。

而我唯一的希望就是:“没有同学知道我的工作内容,让我能够平平凡凡地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就好.”值得庆幸的是,应召站的客群多半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,因此在那里工作,其实是没有机会遇见熟人的,不过也有遗憾的地方,我因为总是赶着兼职打工,所以在学校的朋友寥蓼无几,自从上了大学以后也没交过男朋友,但这样也有个好处,至少不会有人关心我放学做什么工作,也让我白天可以专心在课业上,所以我也没再多奢求什么了。

这一天,我照往常的时间来到应召站的小办公室,微笑着跟姐妹们打了招唿,就默默地去换衣服、化妆了。

准备好一切后,我就抓紧外出接客前的时间,拿出自己带来的学校讲义开始复习功课,如果隔天学校要缴的报告很多,我都会利用放学后在应召站等客人的时间,自己先慢慢地计画下班以后要怎么做报告。

姐妹之一的婷婷,见到我坐在角落里看书,就走了过来,“宜芳,你又在看书啊?”婷婷见我埋头苦干的翻书,就主动跟我聊了起来。

“嗯,今天晚上报告很多要做,要先准备一下,不然会做不完.”

“真搞不懂,宜芳你这样的好学生干嘛做这行”婷婷一脸疑惑地摇摇头,我不禁觉得好笑,我说:“哈,没办法啊,又不是好学生的家境就会好,我还有一个弟弟要念书,只好帮忙分担家计了.”

“喔,不好意思,辛苦你了宜芳”婷婷听我这番话,似乎有点同情,我赶紧打了个圆场:“哎呀,没事的啦,不用那么严肃.”

“那,,,那你好好用功吧,不打扰你了”婷婷也不好说些什么,对我笑了笑就转身离去,当婷婷离去后走了两步路,她又停下来了,婷婷对我说道:“不然,宜芳,我现在的客人给你去接,你早点接完,早点回家做功课,不用在这等那么久”

听见婷婷这么说,我有些意外,因为平常大家都是要排班接客的,婷婷比较早到公司,所以今天第一个客人理论上是给她接,可是她却让给我了,所以我赶紧收拾桌上的书籍、资料,搭上马伕所开的车子出门。

一如往常地,我踏着妖娇的步伐走到了指定的宾馆房间,“叩叩叩,,,叩叩叩,,,客房服务,,,”我低着头等待着里头的男人开门,“请进!”房内传来男人低沈的声音,只是,这道声音怎么有些耳熟,当门慢慢打开,我收起了笑容,下意识地屏息着,心跳开始剧烈地鼓动。

难道会是熟人吗?

当门慢慢地打开,我诧异地摀住了嘴,真的是熟人!那道声音、那个身影再熟悉不过,我是不可能会认错的![啊!]他是我的大学教授!

这下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,世界真小,想不到我刚从学校放学兼差,教授下了课竟然来寻欢!

“宜芳?”教授挑起眉,想不到会碰到我。

“教,,,教授,,,”我的脸色有点苍白,但还是尴尬地扯起一抹笑。 我朝四周望了望,忐忑地开口道:“教,,,教授,,,我,,,我们好像不太方便,,,我请公司换一个小姐,,,”

我颤抖的手拿起手机打算拨号时,教授眯眼打量了我一会,“宜芳,,,就你吧!”

“我!”我相当吃惊地望着教授,毫无心理准备地听到教授指名要和自己做爱,一下子也茫然起了,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,排班排到的客人,一开始是你接的,如果客人没主动说要换人的话,你就必须去招待他,满足他,我们没有挑客人的权利。

“宜芳,怎么会是你?平时你的成绩那么好!”教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。 我无力地扯扯唇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.”

我的脸已经完全沈下来了,让我不禁缩了缩肩膀,跟着教授进到了宾馆的小房间里。

“啊!等等!教授!”我的情绪有些激动,才刚进房教授就一把从我身后将我抱住,“别害羞了,宜芳,,,”教授一脸兴奋地和我拉扯着,“别这样,教授!”“宜芳,别在叫我教授了,从现在开始,这个房内只有男人和女人,没有师生的礼教,只有男女的性交。”

“啊,,,等等,,,教授,,,等等,,,我们还没洗澡呢!”我抗议着教授的举止,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挣脱,我说:“教授,让我先冷静一会儿,等等一定好好服侍教授,否则教授也玩的不尽兴。”一脸哀怨的我,和一脸邪念的教授,我们就僵持在房内。

教授站在我的眼前,一手撸动了一下自己的生殖器,一面对我说:“那好,就让你静一静,等会儿教授替你上健康教育课。”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忐忑不安地走进浴室做简单的冲洗。

我完全没想过会在工作中遇见熟人,还要去服侍他,满足他,让他对自己射精,而那人竟然还是我的教授,传道授业解惑的师长!

天啊,千万保佑不要出岔子才好!我的名声、我在学校的好学生形象,希望教授别胡乱宣传才好。

见我一脸紧张,教授反而一脸淡然地说:“宜芳,看样子你很紧张?别把我当教授就好!再说,你又不是第一次了,怕什么?”

我没回话,决定见机行事,人越急越容易做错事;做好自我心理建设后,我才感到心慢慢地安定了下来。

经过简单的清洗,我连忙掏出化妆品补妆,一脸茫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,打从半年前开始,我的身体就不属于自己的,它被一只又一只充满性欲的野兽糟蹋、征服,他们蹂躏我凹凸有致的身材,而我白晰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,还有那修长漂亮的双腿让男人疯狂地想占有,另外化了淡妆而显得靓丽夺目的脸庞,更让男人想看见我挨操、求饶表情,所以他们对我从来没有留过情,每一只野兽都想把欲望彻底的发泄在我身上,如今,门外又一只野兽对我虎视眈眈,我的大学教授。

我告诉自己,等等走出浴室后,就别多想了,等一会儿见到教授就把他当作一般客人就好。

怀着复杂的心情待在浴室几分钟,我脸上带着硬挤出来的微笑走出浴室,一见到我出现,教授连忙站起来迎接,他的身材很高大,隐隐带着一股冷酷气息,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慑人,当我出现后,教授的目光就马上逮到了我,我被他看着看着,羞涩地垂下脸,我感觉得出来他心里相当喜悦,我和教授轻缓而有礼地打了个招唿,教授就连忙招唿我赶紧坐在他的身边,坐下后,教授突然就开口问了一句:“我可以上你了吗?”

我的神经一直都绷得紧紧的,这下有些反应不过来,“嗯,,,嗯,,,好,,,随便你,,,”我的嗓音软软轻轻的,颇有小鸟依人的味道,教授听我这么说,满意地笑了笑,眼神示意我为他服务,坐在教授的身边,我紧张地腰板挺直,不像面对其他客人马上进入状况,反而还让教授与自己隔了一小段距离,这下让教授有些猴急了,他搂着我的手臂,粗壮的手大力一扯把我扑倒,毫无防备的我顿时就被他摔到了大床上,然后教授迅速翻身整个人跨骑在我的身上。

“宜芳,教授迫不及待了!让我插你!”教授从上往下地俯视着我,很威风地说。

可这威风霸气的模样看在我眼里却是走调得厉害,教授刚刚激烈动作,让我胸前的布料不能遮掩那嫩白的两团丰腴,袒露出一大片柔嫩的肌肤,连丰腴顶端的两颗小莓果都要显露出来了。

霎时间,我觉得眼前的教授相当变态,相当恶心!

我咬咬牙,深深唿吸一口气后,才有点求饶意味地对教授哀求:“教授,等等好吗?你先让我起来好不好?我先替你口交,到时随你怎么玩都行.”我会这么说,主要是想借由口交让他早点达到高潮,好让他进入我身体的时间少一些。 这次我有些大意了,刚刚面对教授的侵犯时,我有点挣扎,动了动屁股,扭了扭身子,“嗯,,,噢,,,”教授不禁闷哼了一声,我那无意的动作蹭到他敏感的胯下了,使得他再也忍不住地起了反应,教授就坐在我的大腿上,他肿胀的私处让我马上就感觉到了,我再次不舒服地摆动身子,这样又磨蹭了教授一下。 “噢...好爽啊...”教授闷哼得更大声了,他居然直接就抓我的手向他已经变得异常肿胀的老二摸去,刺激的感觉真要让他按撩不住了,我的小手碰到了他的胯下那硬硬热热的东西,我才摸了一下,他就单手把我的双手制住,然后压到床上,因为我的手臂没有他的长,我必须向前移动身子,最后变成我的双乳就直直地对着他的脸,这时,我胸前的布料已经滑了下来,白嫩的双乳从衣物中露出来,而顶端的两颗幼嫩的红莓则对准了教授的嘴巴。

只要他张开嘴唇,那红艳艳的花蕾就会落入他的嘴中,我倒抽一口冷气,却不太敢动弹反抗,我浑身僵硬,心里很清楚教授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更加的炙热,更加的硬挺。

“宜芳,乖乖地别动,我要把凶器塞进你体内.”

教授说话时带着烟味的臭气喷到我脸上,我们两人现在的身躯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。

很快地,教授硬挺肿胀到不行的巨大肉棒就从内裤的束缚中弹跳出来,教授满脸淫秽地握住它,再也按撩不住了,“啊,,,教授,,,我包包里有保险套,,,”教授俯视着我,我的长发铺散在大床上,眼睛一片迷濛,两颗丰满的嫩乳袒露出来,乳肉上的两颗红嫩莓果颤颤而立,这性感魅惑的画面挑战着他的理智,他说:“早想和自己的学生做爱了,让我们原汁原味肉体解放吧!”是的,这名奥客不想戴套。

最要命的是,他的双手已经分开了我的双腿,和学生发生关系,这刺激的感觉让教授也失去理智了。

教授的唿吸变得粗重,见我躺在他的身下,也让他决定要好好地征服我这小女人。

“宜芳,让教授来操翻你!”说完,他就扶着暗红色的巨大龟头凑到我的小穴口,贴上我肉缝上下滑动了几下,接着抹了一口口水让他坚挺的阳具也沾上湿濡,再慢慢地推入我的肉穴口。

“呜,,,唔,,,胀,,,”教授真的进来我的体内了,我感觉到小穴口被一只青筋暴怒的阳具给撑开,感觉快要羞愧死了。

“宜芳,知道现在占有你的是谁?”教授将肉棒塞入我体内后就停了下来,他要我记住现在拥抱自己的是他,我的教授。

“宜芳,告诉我,现在在你身体里面的是谁?”教授粗喘着气问道。

我的脑袋已经迷迷煳煳了,完全不想回答他任何不堪入耳的问题。

教授实在按捺不住想要驰骋的欲望,他就将薄唇凑到我耳边,用那沙哑的嗓音低语:“记住,现在拥抱占有你的人是我!你的教授!”一说完,他的腰杆就猛地一挺,粗大的男根就势如破竹地疯狂进出我的嫩穴深处,“噗哧,,,噗哧,,,”一声又一声的肉体碰撞声,教授猛烈地插入与我阴道摩擦激起了淫靡的水声。 “啊啊啊啊,,,嗯嗯嗯嗯,,,”我觉得自己的道德良知像被撕裂了一般,让我心痛不已悄悄地流下眼泪,教授见我的模样,俯身吻去了我眼角的泪花,粗壮的巨大阳具还停在我窄小的嫩穴里。

小穴里的媚肉不断地夹着他炙热的阳具,那销魂的快感不停地挑战着教授的意志力,他一只大手继续抚弄揉捏我的娇乳,另一只大手则抚摸着我的脸庞,教授满意地勾起唇角,操控着进出小穴的阳具,“嗯,,,舒服,好舒服,,,宜芳,,,我的好学生,,,”教授寻到我的嘴吻上,“啧啧,,,啧啧,,,”我俩唇舌激烈纠缠发出了淫靡水声,不停地从两人的唇间逸比。

我红嫩的小嘴吐着销魂的嘤咛,教授汲取着我嘴中的蜜津,两人唇舌交缠时,他还能从中尝到我唾液的醇香,他一下一下地猛力冲撞着我,摩擦着湿淋淋的内壁,蜜液多得充满了阴道,“真是水做的人儿,搞来很舒服,水真多,,,”他在我耳边诉说着令人害羞的言语。

满房间都是动情的味道,身体相互击撞拍打的声音,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媚的呻吟,“嗯,,,嗯,,,啊,,,啊,,,教授,,,嗯,,,嗯,,,啊,,,啊,,,教授,,,][噢,,,噢,,,宜芳,,,噢,,,夹的教授好爽,,,噢,,,”教授快速地抽插着,突然,我感觉穴里一阵颤动,教授撞击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力,我知道差不多时候了,我挺起腰,想提醒教授不可以射在我体内,但教授抽送得越来越急、越来越深,噗哧噗哧的水声也越来越响,他没有给我抗拒的机会,最后用力地捣弄我那的小穴,狠狠地一个贯入,激烈地喷洒出炙热的精华!

“啊,,,教授,,,教授,,,你怎么射进来了?”

教授气喘吁吁,浑身就像泄气的皮球软趴趴的趴在我身上,他向我道歉:“宜芳,,,抱歉,,,刚刚太舒服了,,,一时忍不住,,,”正当我想继续抱怨时,教授看似相当惭愧,他说:“不然,我加倍给你钱,以示我的道歉.”看在教授那么有诚意的份上,我也不计较了,反正一直以来我都有吃避孕药的习惯,所以,除了等等要清一清体内的精液外,原则上我是不怕怀孕的。

“宜芳,怎么样?教授跟其他贵客比如何?”我慵懒地瞟了热情高涨的教授一眼,我说:“就跟普通人没两样。”

教授尴尬地硬转其他话题:“不问这些了!那你服侍那么多人,有人让你开心过吗?”

“谁当妓女会开心?每天面对这些所谓的恩客,时时刻刻都得绷紧神经、战战兢兢的,好累人!”

今晚压力太大,连一向温驯得逆来顺受的我,都忍不住抱怨了几句。而教授也相当识相地闭上嘴巴没有追问下去。

可是我万万没有意料到的是,教授自从那天开始,变得很频繁地打电话要找应召女郎,而且每次都是指名我去赴约。

在服务教授几次以后,他和我达成共识,我们不再透过应召站联络,他有需要我的时候就直接传简讯给我,我们的暗语是:“今晚缴报告.”

其实我也很开心可以招唿教授,因为他总是很冷酷的不多话,我不用费心找话题、害怕冷场,也不用提防像那些满脑肥肠的人一些特殊性癖好,有时我和教授两人就静静地在宾馆喝着酒,有一搭、没一搭地聊着天,遇见教授让我第一次觉得这份工作是很愉快轻松的。

第二部

当四周的女同学在讨论课余要去哪里逛街时,我已经被家里的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,现在,我除了上课、吃饭、睡觉、做报告之外,其他的课余时间,全都奉献在接客上了。

即使这样,全家光是食衣住行的费用,就多得让我傻眼。

又要上班、又要上课,已经让我累得像条狗,但就算这么拼命地赚钱,还是快要连饭钱都没着落了。

“厚,姐,今天早餐怎么又是吐司?”身旁的弟弟抱怨着。

“少废话,吐司配草莓酱最好吃了,喏,我弄一片给你.”

弟弟:“宜芳姐,五天了!我吃吐司吃了五天了!”

我:“你老姐赚钱很辛苦,将就点吃吧,不吃就算了!”

这死小鬼,不知道我靠身体赚钱有多委屈,就只知道拼命的花钱!

最近几天生理期都没去上班,缴弟弟的补习费和房租又花了我不少,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钱了。

那一年,弟弟十七岁,虽然没有出现同龄男孩的叛逆期,可是青春年少的他,始终是贪玩的,但我希望他这个年纪可以好好用功念书,所以我常常利用假日的白天教他功课,晚上则出门赚钱。

每一次我在讲解题目时,对他的提问,也总是耐心地回答,虽然当他答错时,我会不满地责骂几句,但我都是为了他好。

还记得有一次,我在一道题目上反复讲了三次后,他还是没解答出正确答案,我捏住了他的脸,表情恨恨地说:“浩浩,你再做不出来,我可要惩罚你啰!” 他心虚地低下头,我刚刚的动作,让他不由得脸红起来,其实他刚刚在走神,最近我发现只要我一坐在他身边,他就会不由自主地看着我的侧脸发呆,可我万万没想到,我最亲爱的弟弟,竟然在这奇妙的氛围中,渐渐地对我起了邪念。 “宜芳姐,你,,,你想怎么惩罚我?”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,口舌有些干燥。

“我要,,,我要打你,,,”说完,我拿起书本朝他脑袋打了下去,他的心,就在那一刹那,融化在我这打骂之间。

可当下,我却不知道,弟弟早就无可救药地爱上我这如精灵般的姐姐。

同一天下午,我打扮了一会儿,就出门上班了。

出去前弟弟还来房间关心我说道:“姐,你要出门?该不会交男朋友了吧?” 听得出来弟弟的口气有些不悦,所以我故意逗他说道:“是啊,你要跟吗?” 想不道弟弟竟然像打翻醋坛子一般道:“呿,才没兴趣,不知道哪家的男人这么倒楣跟你交往]话一说完他就转身离开我房间。

当晚,我总共接了三名的客人,A男人是一名科技新贵,见了我一阵轻笑,亲吻了我一下,而二话不说将我的舌头含了进去他的嘴里。

突如其来的柔润感让他眯起双眼,“嘶”地倒抽气,我温软的嘴唇被他含着,下意识间,他兴奋地将我双腿分开,腰腹用力地向上顶去。

上上下下、上上下下,深入的时候,我的阴道壁围绕着他的欲望,我们一寸寸湿舔地交缠住。

那侵入骨髓的快感,使男人啃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,我白嫩的皮肤上,都泛着极致快感的红潮,兴奋之极间,男人只想索取更多,向上顶的臀部越来越快、越来越深,力道也越来越重,我甚至能感觉到,他的欲火在我最敏感的地带熊熊燃烧,就顶在我窄小的阴道深处。

倏地,我的下体猛地一收缩,顿时男人一股潮涌快感袭来,酥麻的一个颤抖,他终于冲破喉咙长长的呻吟出一声:“啊,,,”极致的快感,顺着男人的嵴梁蔓延至全身,他急躁地扣住我的臀部,在我的阴道里喷射出亮晶晶的稠液。

B男人是一位退休的老兵,和爷爷辈的男人做爱,前戏通常都要拖上许久,男人:“宜芳,你的小嘴吸得爷爷鸡巴好舒服啊!”

老男人柔软的生殖器被我含在口中,老实说我也没把握能让他硬起来,可是为了服务客人,我只好敬业地来回舔食他的龟头,老男人霸道地压住我的头,要求我利用舌尖在他的龟头前端来回旋转。

“噢,,,噢,,,宜芳妹妹,,,噢,,,弄得爷爷好爽快,,,噢,,,”老男人给我含得连连呻吟,一字一句地诉说自己有多么开心,“还是年轻的女孩好,,,还是年轻的女孩好,,,”

那位爷爷的手也没停下来休息,他一手握住我挺立的酥乳,一边享受自己灼热的硬物在我手中、口中的滋味,“噢,,,爽快,,,噢,,,宜芳,,,噢,,,宜芳,,,搞得爷爷好爽”阴茎在我嘴里那样舒爽的感觉,让老男人转化成一道道淫荡不羁的呻吟,终于,偌大的空间传来老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,跟随着我手指和舌尖套弄的节奏,一下又一下地刺激他的龟头,一时间,老男人双腿一抖,粗壮的胳膊,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、按住我的头。

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,我将舌头抵在老男人的马眼喷发处,以防止他精液瞬间喷出呛着我的喉咙,这些都是长久以来的经验。

眼见客人要喷发,我必须起身弓起娇软的身子,迎接他爆发出酸涩的味道。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老男人再也不隐忍着身下灼热的刺激感,他身子一抖,挺腰猛地用力插了进去。

“啊!”当我承受突如其来的窒息感,让我冲破喉咙地嘶喊:“啊!你,,,轻点,,,好痛!”老男人爱的种子,也终于在我口中释放出来。

C男人就是我所说的,满脑肥肠有一些特殊性癖好的人。

他是一名熟客,年约48岁,他习惯我叫他叔叔,他说这样有特别的情趣,但看在我眼中则相当地变态。

男人眯着眼睛,逼着我穿一身护士、丝袜装,这种撩死人不偿命的衣服,让人稍稍看上一眼,身下就会发紧。

他冷着脸,好不容易才稳住唿吸,从嘴里蹦出几个字:“宜芳,这样穿,让我迫不及待想操你了!”

我听到他这么说,让我倍感尴尬,脸上渐渐染上红晕,但为了满足客人,我也只能昧着良心说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这一句“你喜欢就好”匆如火光电闪,那一瞬间,中年男人带着几分痞子样,坏坏的笑,他身子前倾,突然凑到还在愣神的我耳边,轻唿出男性独有的气息,“宜芳,你真性感,等等让我好好教训你,征服你!”他说话时,带着浓郁的酒气。 中年男子没有直接将我扑倒,而是一步一步地慢慢折磨我,他从冰箱里拿了两块冰块回来后,命令我把冰块吞在嘴里,接着俯身含住他身下的硬物。

这一刹那间,全身紧绷的中年男子,感受到硬物被寒冷的冰块一刺激,全身奋力一颤抖,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,让他欲仙欲死,“啊,,,啊,,,噢,,,噢,,,啊,,,真爽,,,啊,,,真爽啊,,,”男人低哑的嘶吼着,将臀部一下一下的摆动,就这样不断的撞击我的脸庞、我的喉咙。

刺激的快感让男人双手胡乱地抓着我的头猛力的抽插,“啊,,,啊,,,噢,,,噢,,,宜芳,,,宜芳,,,”一会儿的时间,他嫌我身上穿的护士服碍事,他下意识就一把拉扯掉,他命令我趴在床上,接着狠狠地掐着我的臀办,在来用他坚硬的阳具用力地插入我的阴道。

“啊,,,叔叔,,,轻点,,,”男人爆发的欲望,让他疯狂地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吸吮,他粗糙的手指,用力抓紧我的肩膀,蛮横地撞击我的身体。 他却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,舌尖在我的颈部四周舔吻了一圈,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,弓着身子叫道:“操,,,操死你,,,操死你这小贱货,,,操,,,”虽然他已经年纪48岁,但他耐力非比寻常,在听到我如此娇柔的呻吟,他也完全不受这刺激,依旧把我的大腿扳开到最大,双手抓住沈清雅的臀部、用力一挺,灼热的硬物一下又一下进入我的体内。

“嗯!”孟君浩满足地低吟一声,“你真紧,,,宜芳,,,”我迎合着他的抽插,扭着腰夹紧他的硬物,插进来时,我用力一吸,只听男人舒服地叹息,“好爽,,,芳,,,再夹紧一些,,,啊,,,”

“啊,,叔叔,,,别那么用力,,,啊,,,叔叔,,,轻点,,,”“你这个小妖精,,,看叔叔怎么教训你”男人掐着我的臀部,忽然加速抽动起来,那根敏感的硬物,在我的体内奋力顶着我的最深处,就像要把我顶穿一样,与我融合在一起。

强烈的顶弄,让我的肉壁一阵痉挛的收缩,我仰起小脸,眯着迷乱的眼神,飞入云端的快感,让我连叫喊都吼不出来,头发被脸上炙热的汗水紧贴在脸上,脸颊似火艳红。

“叔叔,,,我不行了,,,”男人看着此时的我,说不出的诱惑,他动情地低声唤我,然后狠狠地亲了下去,啃咬在我的唇畔,引着我的舌尖,在两人的唇外交缠。

我们彼此用力地撞击着对方,紧紧地与对方尽可能地融合在一起,嫖客、妓女,让我们各自戴着虚伪的面具,只有在床上这刻的喘息呻吟,才是我们心底最真实的反应。

男人疯狂地要着我,感受到我的湿润处夹着他的硬物突突狂跳,他知道我的高潮了,我虚弱无力地呻吟,与腰间酸软的麻感同时袭来,男人也终于忍不住地在我体内狂热的播种。

这一夜很漫长,他点了我三个小时,房里的男女,用彼此的体温熨烫着对方,我们在高潮中,遗忘了自我。

老实说,这位中年男人很贴心,因为他要我替他服务三小时,所以他要马伕先走,不必等我了,最后他再亲自开车送我回家。

“啊,,,叔叔,路口的便利商店可不可以停一下,,,我要买一些东西给我弟弟当早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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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到家时,已经凌晨一点了,没想道弟弟居然还没睡觉,我说道:“弟,你怎么还不睡?”

弟弟瞥了我一眼,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姐,你去哪了?”我感到有一些莫名其妙,他怎么笑得那么诡异?

我还是编了个谎话跟他说:“去朋友家讨论报告啊!”

弟弟狡黠的眼珠子转了转,竟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,“弟弟,你干嘛?”我给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了,可还没等我回过神,弟弟又说话了:“姐,你长那么漂亮,卖多少钱,我给你.”

“弟,,,你,,,你说什么?”“姐,今天我跟踪你出门,,,”

当他讲到这时,我全明白了,他全看见了,我当下第一个反应是:“弟弟,,,求你,,,求你不要告诉妈妈,,,”

这时我的自尊心宛如被撕裂,我深深地感受到自己没有被他所尊重,不知为何,弟弟又说了一句:“你卖他们多少钱,我给你.”一句这样的话,让我相当难受!我委屈地咬着唇,抬手擦去眼眶里快要掉下的泪花。

弟弟也注意到我那莹莹泪光,欲望而低沈沙哑声音也跟着传来:“姐,别担心,我不会说的,可是,我要你陪我睡一晚.”

就这样,孤男寡女、共处一室,还能发生什么事?用脚趾都能猜到!

半夜三更,暧昧气息浮动的房间里,一双男女在讨论着谁上谁下的问题,姐姐被他的弟弟给强暴了,弟弟将自己的淫欲全排给了姐姐—宜芳。

──完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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